Henry Shapard擁有一個令無數人欽羨的頭銜——溫哥華交響樂團首席大提琴手。
此外,他還是樂團中最年輕的成員,也是所有首席中最年輕的。三年前Henry就取得了這一令人矚目的成就,那時他才21歲。而當你知道他來自俄亥俄州的克利夫蘭(Cleveland),並且成為首席大提琴手並不在他人生計劃中時,你會對他更加刮目相看。「當我回想起我的童年,我的主要夢想(至少是7至13歲之間)一直和棒球有關。」
他說。「我是一名投手,很有實力,所以我一直夢想進入美國職業棒球聯盟先發輪值名單中。」「當然,和很多抱有職業體育夢的孩子一樣,我在十幾歲後不再對此抱有幻想了,但我對競技體育的熱愛和對職業體育精神的欽佩一直都在。」在棒球之外,Henry另一項特長就是大提琴。在父母的影響下,他在3歲時就擁有了一把大提琴。
「我媽媽負責確保我每天練一小時,所以當我十幾歲時,我的琴技已經相當不錯了。大概也在那個時候,隨著我的體育夢破滅,我迷上了克利夫蘭(Cleveland Orchestra)管弦樂團演出。」他補充道,「從打棒球轉到瘋狂練大提琴,這對我來說是順其自然的過渡。我在克利夫蘭有很多榜樣,是他們激勵著我在成長道路上一直堅持下去。」
2020年5月,Henry以優異的成績從耶魯大學歷史系畢業,並且還是美國大學優等生榮譽學會Phi Beta Kappa成員。此外,他獲獎無數,包括來自Bach Society Prize、Sharp Prize、Selden Memorial Award及Berkeley College Arts Prize等獎項。在耶魯大學期間,Henry還擔任各類和音樂有關的社會角色,比如耶魯大學交響樂團首席大提琴手、助理指揮以及伯克利學院管弦樂團和塞布魯克學院管弦樂團的音樂總監。
「有時當我登上VSO舞台,我會想起兒時走上克利夫蘭球場,並試圖告訴自己,我離當時的夢想並不遙遠。」
除了這些職務外,他還在耶魯大學創立了一個名為Low Strung的大提琴手搖滾樂隊,曾在美國、中國、新加坡等地巡演。而在擔任現任職務之前,Henry還是羅德島愛樂樂團(Rhode Island Philharmonic Orchestra)首席大提琴手,由溫哥華交響樂團(VSO)前指揮家Bramwell Tovey任命。然後到了2021年,加拿大終於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在經過一系列秘密、緊張的選拔過程後,Henry Shapard成功獲得垂青,成為溫哥華交響樂團最年輕的成員。如今,他已是溫哥華人,和我們聊起如何融入一個新的國家,以及如何與他的音樂家同事們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我有著最優秀的同事。」在談到VSO時他說道。 「他們平等地對待我,這對我幫助很大,不僅讓我在日常工作中充滿信心,也讓我在首席大提琴手這一角色中不斷成長。」常工作中充滿信心,也讓我在首席大提琴手這一角色中不斷成長。」 「在專業的管弦樂團演奏,很重要的一件事是你要花大量時間與同事們近距離接觸,這讓你們能很快建立彼此信任。」 「事實上,我與加拿大的關係,主要都來自於我與我同事及工作環境的聯繫。所以,四年時間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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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音樂學院
溫哥華VSO音樂學院佔地25,000平方尺,位於Seymour街,毗鄰奧芬劇院,是加拿大一流的音樂學院。學校成立於2010年,其使命就是豐富人們的精神生活。
「VSO音樂學院是一所非常繁忙的機構,提供各種課程、大師班和音樂欣賞活動,服務活力四射的溫哥華社區。」設施運營及客服總監Jay Schreiber說。
「我們最小的學生可以在三個月時就學習迷你音樂課程,而我們最大的學生已有80多歲了。」音樂學院提供一對一或團體課輔導,均由溫哥華交響樂團成員及眾多資深音樂教育工作者授課。 「我們在大溫地區擁有超過150名音樂專業人士,師資力量極為優越,其中包括管弦樂團成員,以及爵士樂、各國特色文化音樂、幼兒音樂教育及作曲領域的專業老師。」 此外,音樂學院還擁有壯觀的演出劇場、Pyatt大廳和配套的接待大廳,非常適合各種藝術門類、專場、企業及私人團體前來演出、錄音及其他特別活動。
除了在奧芬劇院(Orpheum)登台表演,Henry還積極投身於VSO音樂學院的教學工作中。也因為這個工作,他有機會將自己的專業知識與後輩分享,寄希望於更年輕且有抱負的音樂家們踏著前輩的腳步,培養出對音樂真摯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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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還將音樂普及拓展到更廣泛的群體,包括前往監獄進行演奏。在家鄉俄亥俄州時,他就為被監禁的成年人和青少年彈奏休閒大提琴曲。「這些經歷現在看來都非常有意義。」正如他選擇了大提琴作為他的樂器。「我一直非常喜歡大提琴的音色。」「音樂家們時常會被問道,如果有機會再選一種樂器,會選什麼。我在VSO的大多數同事都說,他們會選大提琴。而大提琴手通常會說,別無其他!」儘管Henry目前的「夢想之地」是奧芬劇院的舞台,但他還是會想起早年在美國中西部時的回憶。 「有時當我登上VSO舞台,我會想起兒時走上克利夫蘭球場,並試圖告訴自己,我離當時的夢想並不遙遠。」